第9章

"嗝~"我裝出一副醉態,"我是...是城西李員外家的下人...嗝~今兒個...今兒個喝多了..."

 

"女人?"守衛皺眉。

 

"可不是嘛..."我靠在城門上,"我們員外最疼我了...嗝~說我會來事..."

 

"滾滾滾!"守衛嫌惡地推開我,"一身酒氣!"

 

我假裝踉跄,往城外走去。

 

就在快要過門時,突然一個聲音響起:

 

"等等!"

 

我心頭一緊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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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大人..."守衛行禮。

 

"這女人..."白玉面具人走近,"讓我看看。"

 

我低著頭,手悄悄摸向腰間的匕首。

 

就在這時,城內突然傳來一陣喧哗。

 

"不好了!著火了!"

 

"救火啊!"

 

白玉面具人轉頭看去,城中央果然冒出滾滾濃煙。

 

"去看看!"他對手下喝道。

 

趁他分神的瞬間,我猛地推開守衛,衝出城門!

 

"是她!抓住她!"

 

箭矢破空而來,我卻頭也不回地狂奔。

 

"追!"白玉面具人怒吼。

 

我知道他們一定會追上來,但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。

 

一定要撐到北境大軍到來。

 

一定要...

 

突然,前方樹林中竄出幾個黑影!

 

"姑娘,好久不見。"為首的人冷笑。

 

是太子妃的S士!

 

我四下看去,已經被團團圍住。

 

"束手就擒吧。"白玉面具人從後面追上來,"你逃不掉的。"

 

我握緊匕首,露出一個笑容:

 

"誰說我要逃了?"

 

"你以為你一個人能打得過我們所有人?"白玉面具人冷笑。

 

"誰說我是一個人?"我勾起嘴角。

 

"什麼?"

 

"現在!"我突然大喊。

 

樹上瞬間射下十幾支箭!

 

"啊!"幾個S士應聲倒地。

 

"保護大人!"剩下的人立刻圍住白玉面具人。

 

"陳巖!"我喊道,"接應顧玥的人手夠嗎?"

 

"夠了!"他從樹上躍下,"小姐放心,二小姐已經安全到達北境大營。"

 

"很好。"我舉起匕首,"那就讓我們好好會會這些人。"

 

"就憑你們幾個?"白玉面具人獰笑,"也配?"

 

他一揮手,樹林中又竄出一隊黑衣人。

 

"果然留了後手。"我冷笑,"不愧是太子妃的心腹情人。"

 

"你找S!"他暴怒。

 

十幾個S士同時撲來。

 

我和陳巖背靠背站在一起。

 

"小姐。"他低聲道,"一會兒我引開他們,你先走。"

 

"不。"我說,"你是楚戰派來保護我的,我不能讓你送S。"

 

"可是..."

 

"聽我的。"我打斷他,"等會兒我引開白玉面具人,你帶人去支援楚戰。"

 

"小姐!"

 

"這是命令!"我厲聲道。

 

他咬咬牙:"是!"

 

戰鬥瞬間爆發。

 

我揮舞匕首,直取白玉面具人。

 

"找S!"他拔劍迎上。

 

劍光如雪,刀影如霜。

 

我們在林間你來我往,戰得難解難分。

 

"不愧是軍營出來的。"他喘息道,"難怪楚戰會對你另眼相看。"

 

"彼此彼此。"我冷笑,"不愧是太子妃的情人,這身手果然了得。"

 

"你太聰明了。"他突然說,"所以...必須S!"

 

他劍勢突變,直取我心口!

 

我避之不及,眼看就要被刺中。

 

就在這時,一支箭破空而來!

 

"叮!"白玉面具人被迫後退。

 

我抬頭看去,顧玥站在不遠處,手持長弓。

 

"姐姐!"她喊道,"北境大軍來了!"

 

遠處傳來整齊的馬蹄聲,黑暗中亮起無數火把。

 

"北境大軍!"有人驚呼。

 

白玉面具人臉色大變:"怎麼可能這麼快..."

 

"你以為我們是在拖延時間嗎?"我冷笑,"從你們抓捕父親和楚戰的那一刻起,北境大軍就已經在路上了。"

 

"不可能!"他厲聲道,"沒有兵符,北境大軍不可能調動!"

 

"誰說沒有兵符?"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。

 

楚戰騎馬而來,身後跟著大隊人馬。

 

"你..."白玉面具人看著他,"你不是被軟禁了?"

 

"軟禁?"楚戰冷笑,"那隻是讓你們放松警惕罷了。"

 

原來,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。

 

"清兒。"他翻身下馬,走到我身邊,"沒事吧?"

 

"我沒事。"我說,"父親呢?"

 

"將軍帶著另一隊人馬,已經包圍了城內的叛軍。"

 

白玉面具人突然大笑:"好!好得很!原來你們早就設好了局!"

 

"投降吧。"楚戰說,"太子已經知道了一切,你們的計劃已經失敗了。"

 

"失敗?"他獰笑,"你們以為太子為什麼一直在外巡查?因為他根本不敢回宮!"

 

"什麼意思?"楚戰眯起眼睛。

 

"這些年,太子妃在宮中安插了多少S士,你們知道嗎?"他得意道,"宮中的侍衛、太監、宮女...有多少是我們的人?太子早就察覺到了,所以才一直找借口在外巡查。"

 

我心頭一震:"所以太子這次外出..."

 

第16章 足有百餘人

 

"沒錯。"他大笑,"他是在逃命!隻要他敢回宮,就會S在自己的寢宮裡!"

 

"原來如此。"楚戰冷聲道,"所以你們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行動。有太子妃控制著宮中,你們就有了和朝廷對抗的底氣。"

 

"不僅如此。"他獰笑,"就算你們拿下這裡,等太子被迫回宮,也逃不過我們的刺S。到時候,誰還能阻止我們?"

 

就在這時,一支箭破空而至!

 

"噗!"正中他的咽喉。

 

是顧玥!

 

她站在不遠處,手中的弓還在顫抖。

 

"姐姐..."她哽咽,"我終於...為你報仇了..."

 

白玉面具人倒下後,他的手下很快被制服。

 

"楚將軍!"一個斥候飛馬而來,"城內傳來消息,太子妃帶著人逃了!"

 

"什麼?"楚戰臉色一變。

 

"她帶著一隊S士,往京城方向去了。"斥候說,"將軍大人讓您定奪。"

 

楚戰看向我:"清兒,你怎麼看?"

 

"太子妃一定是要趕在我們前面回京。"我說,"她要親自指揮宮中的S士。"

 

"沒錯。"他點頭,"一旦讓她回到宮中,太子就更危險了。"

 

"那我們..."

 

"分兵。"他果斷道,"我帶一隊人馬追擊太子妃,你帶人去保護太子。"

 

"不。"我說,"我去追太子妃。"

 

"太危險!"

 

"正因為危險,才要我去。"我直視他,"你忘了嗎?我在軍營的時候,就是專門對付她派來的S士的。我最了解她的手段。"

 

他沉默片刻:"讓我陪你去。"

 

"不行。"我搖頭,"太子更需要你。你是北境大都督,有你在太子身邊,宮中的人就不敢輕舉妄動。"

 

"可是..."

 

"相信我。"我笑道,"我可是在軍營活了三年的人。"

 

他緊緊抱住我:"答應我,一定要活著回來。"

 

"嗯。"我靠在他懷裡,"我答應你。"

 

"姐姐。"顧玥走過來,"我和你一起去。"

 

"不行!"我和楚戰同時說。

 

"為什麼?"她倔強道,"我要和太子妃做個了斷!"

 

"你的箭法是不錯。"我說,"但太子妃不是白玉面具人,她更狠,更毒。"

 

"我不怕!"

 

"聽話。"我摸摸她的頭,"跟著楚將軍去保護太子。這才是最重要的。"

 

她紅著眼點頭:"那你一定要小心。"

 

"放心。"我翻身上馬,"我很快就會回來。"

 

看著他們的身影漸漸遠去,我深吸一口氣,打馬向京城方向追去。

 

太子妃,是時候做個了斷了。

 

夜色中,我策馬疾馳。

 

太子妃一行人走得很急,馬蹄印還很新鮮。

 

"小姐!"陳巖帶著幾個親信追上來。

 

"你們怎麼來了?"

 

"楚將軍的命令。"他說,"讓我們暗中保護您。"

 

我心中一暖。這個男人,總是這樣默默地守護著我。

 

"前面有動靜!"有人低呼。

 

我勒住馬,仔細觀察。

 

月光下,一隊人馬正在小溪邊休整。

 

"是太子妃的人。"陳巖低聲道,"要不要現在動手?"

 

我搖頭:"等。"

 

"為什麼?"

 

"太容易了。"我眯起眼睛,"太子妃不會這麼大意。除非..."

 

話音未落,四周突然竄出數十個黑影!

 

"果然是陷阱!"我拔出佩劍。

 

"保護小姐!"陳巖他們立刻圍成一圈。

 

"跑得挺快的。"太子妃的聲音傳來,"不過,你終究還是中計了。"

 

她從暗處走出來,臉上帶著勝券在握的笑容。

 

"你早就料到我會追來?"我問。

 

"當然。"她優雅地整理著袖口,"你這種人,最重感情。隻要我往京城跑,你一定會追來。"

 

"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跑回京城?"

 

"因為..."她笑容陰冷,"我要親手S了你。否則,我心難安。"

 

"就憑這些人?"我冷笑,"你也太小看軍營的歷練了。"

 

"是嗎?"她突然拍手。

 

更多的黑影從樹林中現身。

 

足足有百餘人!

 

"現在呢?"她得意道,"你覺得你們幾個,能打得過這麼多S士嗎?"

 

我環顧四周,心沉到谷底。

 

這次,真的危險了。

 

"為什麼非要安插顧玥進將軍府?"我盯著太子妃,"你明明有那麼多S士。"

 

她優雅地整理著裙擺,眼中閃過一絲輕蔑:"你以為控制一個將軍府那麼容易?北境兵權不是靠武力就能奪取的。"

 

"什麼意思?"

 

"將軍府的威望,是幾代人積累的。"她緩緩道,"我需要一個"嫡女"來慢慢滲透,讓將軍不得不依附於我。"

 

"就因為這個?"

 

"當然不止。"她冷笑,"你知道為什麼我會選中顧玥嗎?因為她和你很像。不僅容貌相似,就連性格也像。"

 

我心頭一震:"你是說..."

 

"沒錯。"她得意道,"我讓她完全代替你,讓所有人都忘記真正的將軍府大小姐是誰。等到合適的時機,我就能名正言順地讓她繼承北境兵權。"

 

"可你沒想到父親會暗中保護我。"

 

"是啊。"她眼中閃過恨意,"將軍比我想象的更重感情。即便不敢認你,也一直在暗中守護你。真是可笑。"

 

"所以你一直想除掉我。"

 

"當然。"她冷聲道,"你是將軍的親生女兒,是真正的繼承人。隻要你活著,將軍府就永遠不可能真正臣服於我。"

 

"原來如此。"我握緊了劍,"你處心積慮安插顧玥,不僅是為了控制北境,更是為了徹底鏟除我這個隱患。"

 

"聰明。"她拍手,"可惜,你知道得太晚了。"

 

"晚嗎?"我突然笑了,"那要看看是你的計劃快,還是我的援軍快了。"

 

她臉色一變:"什麼意思?"

 

就在這時,遠處突然傳來馬蹄聲。

 

"報!"一個黑衣人慌張跑來,"不好了!北境大軍...北境大軍S回來了!"

 

太子妃臉色大變:"怎麼可能!楚戰不是去保護太子了嗎?"

 

"是將軍!"我揚起嘴角,"你忘了嗎?我父親才是北境的統帥。"

 

她咬牙切齒:"賤人!給我S了她!"

 

"S!"太子妃一聲令下,S士們蜂擁而上。

 

"保護小姐!"陳巖帶人擋在我面前。

 

刀光劍影中,我直取太子妃。

 

"想S我?"她抽出一把細劍,"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!"

 

"三年了。"我冷笑,"我一直在等這一天。"

 

"就憑你在軍營學的那點功夫?"

 

"不。"我說,"是為了報仇,我什麼都學。"

 

劍光如雪,在月色下交織成網。

 

太子妃的劍法詭異多變,顯然是宮中秘傳。

 

但我在軍營的搏S,卻是實打實的生S相搏。

 

"叮!"我一劍挑開她的劍花,"軍營教會我的第一件事,就是不要花哨。"

 

她臉色一變,後退幾步。

 

第17章 替身

 

"第二件事。"我欺身上前,"就是找準機會,一擊必S!"

 

劍光直取她咽喉。

 

她慌忙閃避,卻還是被劃破了臉。

 

"賤人!"她尖叫,"你毀了我的臉!"

 

"這就生氣了?"我冷笑,"當年你害我入軍營時,可曾想過我的痛苦?"

 

"你..."

 

"你以為我會被軍營打垮?"我步步逼近,"不,那裡讓我變得更強。"

 

遠處的馬蹄聲越來越近。

 

"娘娘!"有S士喊道,"北境大軍快到了!"

 

太子妃臉色陰晴不定:"撤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