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進恐怖遊戲強吻boss
第3章
【收服怪:五個一看想吐怪。
【遊戲規則:請在天亮前活下來。】
我緩緩睜開眼睛,卻發現自己身處龍椅上。
「真成女帝了?」
大殿中站著八位站得筆直的玩家。
「我好歹當女帝了,各位能不能演得尊重我點。」
「陛下你有所不知,除卻身份外,結算等級也同樣重要。」太監指著自己頭上的四 A 標識。「倘若你不是皇帝,以我的 A 等級完全能發賣你這個 B。」
「天S的,你說話能不能文雅點!」我連忙擺手,眼神掃過眾人頭上標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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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ABB、BBAA、AABC 等入我眼。
憑什麼人人都有 A,隻有朕沒有!
【發賣?恐怖遊戲驚現嫡道!】
【我從未進過第四關,沒想到是這麼玩的,那嫡太子是不是能發賣庶女帝?】
【已知女帝為最高六級,太監為二級,AB 之間差額為一級,4B 女帝跟 4A 太監一個等級,按照這差額,不用太子,4A 大臣就能發賣 4B 女帝。】
我看著彈幕腦殼發疼。
忽然,遊戲界面顯示十號玩家入場中。
「陳卿。」我激動地跳起來,「你上一關不是被我宰了嗎?」
「來遲,久等了。」他露出儒雅禮貌的笑容。
頭頂上的 F 驚呆眾人,當然更讓大家震驚的是前面的 SSS。
【我以為 A 就到頂了。】
【連拿 3S 的人,居然在第三關混了個 F。】
【等等,他頭上的身份標識是國王!】
【一局居然有兩個頭領,這是要分陣營了啊。】
在場的玩家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。
「言言,如果你選的是皇後一定會贏。」他滿臉遺憾,「現在也不晚,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。」
「切,咱倆等級也沒差多少,你憑什麼認為大家都會跟你!」
我不屑一笑,眾多玩家瞬間站到陳卿的身後。
「他 3S 一次 F 很明顯是一次失誤,而你 B 得如此穩定,說明你實力如此,也不怪我們這麼選。」
我被太監揶揄得說不出話。
空中顯示出遊戲規則
【第四輪遊戲:採用陣營模式,取雙方陣營的平均血條值,高的一方晉級。】
我激動得原地跳半米高。
「系統啊系統,你終於對我好點了。」
唰!
幾乎在同一時刻,除陳卿外的所有玩家都對我掏出了武器。
「血條值再高,你也得有命活到天亮後。」玩家們異口同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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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許動她。」陳卿的扇子攔住那些人,「言言我再給你一次機會。」
「讓我考慮一分鍾。」我立刻捧著頭努力思考,腿狗狗祟祟地踱步到大門口。
「想好了嗎?」陳卿的眼中難掩激動,「我比任何人都愛你。」
「這麼好。」我撓了撓後腦勺,「可我不喜歡人啊。」
我一個飛躍跳下大殿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著 boss 復蘇點奔去。
「老大,前面是會刷新終極 boss 的地方。」
「他上趕著找S,我們可千萬別衝。」
下一秒,這兩人皆S於陳卿的扇下。
「你們也配幹擾我。」陳卿如同蝼蟻般看向眾人,「你們去打野生怪物攢積分,兩小時後到不了兩萬點,我不介意S你們拉高平均值。」
我氣喘籲籲地衝進林中。
不遠處,Z 的身影出現。
我剛想張口喊,便被一隻大掌捂住嘴,強行從背後抱住。
「別聲張,你會S。」陳卿憂心忡忡地告誡,「我打不過他。」
我氣得想翻白眼,這姿勢被發現,你肯定會S。
「奇怪,Z 隻有終站時才會被刷新,這時間段怎麼會出現。」陳卿的氣息越來越重,「第一次,跟你這麼近的距離。」
忽地,他吻在我的耳垂。
我抬刀對著他手就是一刀。
他吃痛放開我,我拔腿就跑。
屬於陳卿的怪物如同傾瀉般向我衝來。
我五個怪物悉數而出,卻如同螳臂當車。
靠,每個人不就五個項圈,他怎麼收服這麼多怪物。
一記彎刀劃過,妖怪們瞬間四分五裂。
Z 將我攬入懷中,擋住這些四濺的鮮血。
「Z!」我驚魂未定地握緊他的手。
「這不是名字。」他快速收回刀,眼神掃過那些消散的怪物,「隻是怪物的編號。」
「那你叫什麼?」我抬手為他擦拭臉頰的藍色鮮血。
他垂眸想要思考,卻疼得捂住腦袋。
「忘了。」
我心疼地揉著他的頭。
「記不起來就別想了,倘若我能帶你出去就好了,外面的世界比這裡美好多了。」
他溫順地點頭,如同一隻被順毛的大狗狗。
「你跟我姓吧,叫阮謹言。」我溫柔地捧起他的臉,「我這一生成也嘴敗也嘴,你叫謹言可以時時刻刻提醒我,說話要三思。」
「我喜歡這個名字。」他乖巧地將我攬入懷中,蹭著我脖子,「因為可以跟你姓。」
他蹭脖子的動作越來越大,「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。」
還沒等我回答他,他溫柔的吻便密密麻麻地覆在脖子上。
「奇怪,我無法辨別此人的信息,他應當不屬於這裡。」
「不屬於嗎?」我被吻得心思早就不在正道,手本能地伸進他的襯衫裡。
嘖嘖,八塊腹肌的觸感真不錯啊。
「為何你一摸我,我就想親你。」Boss 耳朵通紅在我唇上落下一吻。
「我可不隻想親你。」我邪笑著想脫他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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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時間到了。」他溫柔的眼中藏滿失落,小心翼翼地將我額前碎發掠至耳後,「等 BGM 響起,見到我一定要跑。」
我本能地抱住已經化為黑煙花消散的他。
「你居然跟 boss 親嘴!」不遠處的陳卿氣得渾身發抖。
「又不是跟你親嘴,關你屁事。」我嫌棄地掃過他,握緊手中匕首,示意他別靠近。
「他有的我也有。」他紅著眼瘋癲地盯著我,「八塊腹肌我有,你隨便摸。」
我上上下下打量他。
「他最起碼一米九五,你隻有一米七九點五。」
「我一米八!」他咬牙切齒地握住扇子。
「別逼逼,我的眼睛就是尺。」我握著匕首晃了晃,「快滾!」
「遊戲不斷會有新玩家結束,倘若你通關結束走了,他會遇到新的女玩家,總有一天會跟新玩家親嘴。」他憤怒地一拳打倒樹,「這樣的公交車,你為什麼會喜歡。」
「放下佔有欲,享受使用權。」我害怕地往後退,「愛這東西曾經擁有過就已經很美好了。」
「你寧可喜歡一串代碼,也不願意愛我!」
他發瘋般向我衝來,我拔腿就跑。
「我是遊戲的造物主,你既然進入遊戲,就不可以不愛我!」
他瘋瘋癲癲的話讓我似乎窺見了真相。
天空中的彈幕重新出現。
【我的直覺告訴我,大壯你往右邊跑能活!】
【這次我同意樓上的!】
【這陳卿變態得我很熟悉!】
我發瘋向右跑,果然撞開一扇門。
整齊排列的人嚇得我愣在原地。
每個人的脖子都被套了項圈,呈睡姿狀漂浮在培養皿中。
【天啊!好可怕。】
【我怎麼看到我了!】
【我還以為我們是觀眾,沒想到隻是被囚禁在遊戲中的人。】
「錯。」陳卿插著口袋慢悠悠地步入房門,「他們都是遊戲中S去的人,是我仁慈,讓他們成為觀眾。」
「你惡趣味真多。」我警惕地握緊匕首。
「畢竟,再好玩的遊戲沒有觀眾喝彩都顯得有些許單薄。」他掃過這些培養皿,眼底劃過一絲恨意。
「進入遊戲的人是不是都跟你有仇?」我不假思索地問道。
他微微一愣,而後唇角綻放幸福的笑:「不愧是我的摯愛,一眼就能讀懂我心。」
「因為你變態得肉眼可見。」
「跟我在一起吧,我保你不S。」他被我罵後笑得更為開心。
「為何不是通關離開?」我疑惑地皺眉。
他撲哧一聲笑出來,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痴呆。
「我創立這遊戲時,就沒打算讓玩家活著出去。」
隨著他話音落下,天空中的顯示屏也開始倒計時。
他打了個響指,我們又回到大殿。
那些小弟已經紛紛獵回怪物,奈何人太多,平均值隻在一萬多。
「我血條值這麼高,比均值你也贏不了。」我握緊匕首往後退。
幾乎是在我話音落下那刻,他手中扇子便飛出去。
幾名玩家被割喉後,剩下玩家四散而逃。
「夠狠!」
倒計時結束,由於有玩家成功逃走,我倆均值拉平。
「平了!」我欣欣若狂後發現不對,「為何通關門還未出現。」
大殿外傳來尖叫嘶吼聲。
天空中出現終極 boss 已刷新成功標識。
「當然是因為天還未亮。」陳卿露出興奮的笑容,「和我一組S boss,或者選擇被你愛的 boss SS。」
熟悉的 BGM 響起,我心提到嗓子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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Z 握著彎刀緩步走進大殿。
我不由自主地走到陳卿身邊。
下一秒,我一把將陳卿推向 Z。
「S道友不S貧道!」
趁著陳卿跟 boss 打鬥的工夫,我立刻衝了出去。
靠,外面怎麼還有這麼多怪。
我打得渾身精疲力盡,虛脫地重重倒在地上。
【大壯,站起來!】
【大壯隻差一點點了,帶著我們的希望活下去。】
我拼S想爬起來,卻被變異螳螂怪捅穿身子。
強大的眩暈感讓我再度倒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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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緩緩睜開眼,卻發現自己竟出現在控制室中。
「在遊戲中,隻有重生待機狀態才能來到這裡。」陳卿渾身是血地半靠在操作臺旁。
「哈哈,你被宰了!」我笑得格外肆意,「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,還不是我家寶的手下敗將。」
「身為遊戲世界的造物主,我也不能違反遊戲規則。」陳卿自嘲輕笑,「當初給他設置那麼高的戰力值是S玩家,沒想到自食其果。」
「你菜就別說話。」我閉上眼安靜地等待重生。
「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,重生去被他S, 還是在控制室永遠陪著我。」他語調充滿誘惑,「我們一起主宰玩家們的生S。」
「重生, 立刻馬上重生!」
我的話剛落, 熟悉的血腥氣便襲來。
螳螂怪的觸手再度襲來,滿血的我敏銳地躲過,抬手便了結了螳螂怪。
我瀟灑地轉過身, 喉嚨便被鉗住。
他掐我喉嚨的手不住地抖,眼眸中滿是不忍和痛苦, 可手卻控制不住。
「阮慎言。」我笑著又叫了他的名字,便放棄掙扎。
與其在這遊戲中被折磨成似人非人的怪物, 不如S在動心之人手中。
我閉上眼睛等待S亡的降臨。
他卻忽地松開我的手, 待我再度睜眼, 他正擋在我面前, 手起刀落地解決剩下的怪物。
由於對抗遊戲規則, 他的左手臂已經開始消散成黑色煙花!
他頭頂的血條值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掉。
「你瘋了,這樣下去你會S!」
「我贏它了。」他虛弱地倚靠著我, 「Z 不能違背系統,但阮慎言能。」
撕心裂肺的痛哭堵在我喉嚨中。
「別哭, 你要通關回家了。」他顫抖地抬手想擦去眼淚,可手在快碰觸我時化為黑色煙花消散。
「我想帶你一起回, 想跟你一起看外面的風景,我不想你S!」淚水將我淹沒。
「我太難看了。」他臉上皮膚斑駁掉落成煙花,「求你閉上眼。」
我含淚閉上眼, 溫熱的吻落在我唇上。
「大壯,天亮了。」
他溫柔的嗓音消散在我耳畔。
我猛地睜眼, 黑色煙花至S不渝般環繞著我直到徹底消散。
【恭喜玩家大壯順利通關!】
電子音循環在我耳旁播放。
砰砰!
電機聲取代電子音。
「阮言!」父親的呼喚聲傳來。
我虛弱地扯開眼縫,隻看到一群圍著我的白大褂。
「患者意識恢復!
「加強電流!」
12
距離我被搶救過來已過三個月。
由於我的實名舉報,陳卿的網站已經被端掉。
從此再也不會有人意識被強制傳送進那個遊戲世界。
因遊戲停服, 許多失去意識的人逐漸恢復。
可惜,由於他們很多人睡得太久, 身體機能還未恢復好。
聽說陳卿也醒了,不過他剛醒就被強行帶走問話。
這些年他做的孽總要清算。
我抱著花去醫院探望蘇醒的人。
「這些人都曾跟陳卿至少有過一面之緣, 因為一句話或者一個眼神被他記恨, 生命由此暫停了好幾年。」中年男滿臉遺憾。
「您是?」我上下打量他。
「我是陳卿投資人的管家。」中年男提起陳卿便面露憤怒, 「我老板待人溫和有禮, 惹得全公司叫他大 boss, 陳卿心生嫉妒,將他送進遊戲世界。」
「那他醒了嗎?」我遺憾地嘆氣。
「剛醒,在做復檢。」中年男氣得想捶地, 「可憐我老板江崢大好年華,白白耽誤好幾年, 醒來後就魂不守舍的。」
「我也是受害者之一, 今天想看看其他蘇醒的人,或許我能開導他。」
我跟隨著管家的腳步步入復檢室。
遠處人的面容讓我手中的花墜落在地。
我快步衝了上去,一把抱住他的背。
「江崢。」我松開他身子,試探性地喊他名字。
「江崢是誰?」他回過身, 好看的眼眸裡滿是不解。
「他失憶了?」我疑惑地看向管家想求證。
忽然,他大手摟住我的腰貼緊他。
「你不是給我取名阮慎言嗎?」他挑眉輕笑,不由分說地便以吻封住我的唇。
(全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