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級大女主我殺定了

第1章

穿越女跟攝政王虐戀情深。


 


為了爭執後和好,她給攝政王下了春藥,期盼一夜酣戰。


 


可不知怎麼,攝政王失控,一頭撞進了街邊妓院,用一個J女消了火。


 


春藥解了,J女也廢了。


 


穿越女得知後,又怒又悲:「你跟別的女人發生關系,已經不潔了,我不要你了!」


 


攝政王大慟,為了表示自己身不由己、絕無二心,親自對J女施了蒸刑。


 


我當時被強徵進宮,也分到了巴掌大小一塊肉。


 


慘白皮膚上,梅花胎記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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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戰亂中失散的姐姐,肩頭就有一模一樣的胎記。


 


1


 


大家都說,攝政王蕭祁是離不開王妃蘇瀾的。


 


王妃歸寧省親的第三日,他就因為什麼【火藥】而心煩意亂,遷怒者眾,已經S了六個進去送飲食的宮人。


 


第七個因為怕S不敢入內,S得尤其慘,身體硬生生被馬匹分成了好幾塊。


 


第八個小宮女顯然是才入宮不久,隻有十一二歲的模樣,應當是被年長些的宮人推出來送S的。


 


她站在蒼苔青階下,抖如篩糠,怎麼也邁不出送S的腿。


 


我便瞅了這空子走上前去,接過了她手裡的金盤:「我去吧。」


 


小宮女一愣,聲音帶著哭腔:「姐姐,你不怕S嗎?」


 


我朝她笑笑,捧著金盤進入寢殿,輕手輕腳,像一片雲。


 


那S人如麻的攝政王正在案前翻閱著什麼,稍一走近,就能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。


 


喝酒了,天助我也。


 


他似乎察覺到我的腳步聲,頭也不抬,隻是冷冷道:「孤不愛吃茯苓糕。來人,把這宮人拖下去,蒸了。」


 


可他S第七名宮女時,明明點明要吃茯苓糕的。


 


我低頭看看盤中白生生的糕點,耳中聽到內侍們朝我逼近的聲音,深吸一口氣,作受驚狀。


 


「哎呦!」一聲跌坐在地,卻恰好將手中茯苓糕扔向座上的男人。


 


他被擊中,身體一偏,猛地抬起頭,眼中的怒火噴湧而出:「大膽——」


 


膽字音節未盡,他已經盯著我的臉,變了神色。


 


「……觀音……」


 


他一擺手,示意內侍們離開,然後緩緩走到我面前,酒氣逼人,瘋了一樣撕扯著我的衣裳,聲音都沙啞。


 


「觀音,是你嗎?」


 


紅燭明滅,月影隨簾動。


 


御床搖擺之中,我閉上眼睛,輕輕笑了。


 


2


 


我姓程,叫阿爐,我娘在寒窯生下我時,我爹點了一爐極旺的好火。


 


就是這爐火,讓徵兵的小吏發現了我們的藏身之處,當即就將我爹和我哥捉走參軍,從此再無音訊。


 


我娘沒奈何,隻能帶著我和姐姐回到家鄉,耕作兩畝薄田,一半交稅,另一半實在養活不了兩個女兒。


 


終於有一日,姐姐將五兩銀子塞到我手裡,坐上了人牙子的車。


 


我把錢拿回去給娘,娘落淚,仿佛是自己安慰自己:「等天下太平了,咱們攢下銀兩,就把你姐姐贖出來……」


 


仿佛正如我娘所願,我十三歲那年,真的天下太平了。


 


娘歡欣鼓舞,收拾行囊,要去找不知流落何方的姐姐,但她還沒出門,就迎來了新朝廷的花鳥使。


 


他們說,聽聞我有幾分姿色,特來召我入宮當宮女。


 


他們的身後,跟著一長串哭哭啼啼的女人。


 


興,百姓苦;亡,百姓苦。


 


我是沒有選擇的百姓。


 


我朝我娘磕了一個頭,就跟他們進了宮。


 


不久之後,我收到了我娘的信。


 


壞消息,她在我走後疾病纏身,已經去世了。


 


好消息,她在臨S之前,終於在京城的一家妓院裡,找到了姐姐。


 


她說:阿爐,你是宮妃了,想想辦法,幫你姐姐贖身吧!


 


可她不知道,我進宮後第二天,皇帝就駕崩了,剛登基的小皇帝還不滿六歲,如今宮裡是攝政王蕭祁和王妃蘇瀾的天下。


 


蘇瀾往各宮分派宮人時,隻看了我一眼,便冷笑著罵我「狐媚」,將我打發去永巷刷恭桶。


 


好在我能拿到一些微薄的月銀。


 


等積攢到我二十五歲可以出宮時,大約也夠給姐姐贖身了吧?


 


懷著這樣的希冀,我跟姐姐頻繁通信,日子似乎也不那麼難熬了。


 


她總說,到時候,我們一起回家鄉去,守著爹、娘、哥哥的衣冠冢和墳墓,多好!


 


隻要一想到那個場景,我就連恭桶的臭氣都聞不到了。


 


可突然有一天,姐姐不再給我捎信了。


 


3


 


那天是一個大晴天。


 


一個嬤嬤推著大桶來了,桶裡是許多肉塊和骨頭。


 


「賤皮子們,加餐了!」嬤嬤吆喝,「王妃念著你們做事辛苦,特意燉了羊肉犒賞,一人一塊!」


 


永巷苦役的宮人們許久不曾沾葷腥,蜂擁而上。


 


我也搶到了巴掌大小的一塊肉,形狀好像人的肩膀,肩頭一朵梅花胎記,有些眼熟。


 


其他宮人也都竊竊私語:「……這怎麼像是人的手?」


 


「天爺呀,這是肚臍眼!」


 


「這是兩片嘴唇,救命!」


 


大家驚恐地看著送肉的嬤嬤,她左右看看,才極小聲道:「王爺和王妃都在氣頭上,大家伙想活命,就快吃吧,免得被連累了。」


 


然後,才小聲說了始末。


 


原來,王妃為了夫妻情趣,別具心裁,在攝政王的茶中下了春藥。


 


不知情的攝政王一飲而盡,卻不知怎麼闖進了街邊的「楊柳風」妓館,順手抓了一個叫阿雪的J女泄火。


 


一夜過後,春藥解了,J女人也廢了。


 


等了一夜的王妃蘇瀾衝進了妓館,看到床上兩個光溜溜的人,又怒又悲,推開想要解釋的攝政王,轉身就走。


 


「我不聽,我不聽!你跟別的女人做了,已經不潔了,我是大女主,絕不接受你這樣的爛黃瓜!」


 


攝政王大慟,光著腳追了王妃好遠,求不得她的回轉,索性返回妓館,將那奄奄一息的J女砍成幾塊,以示自己身不由己、絕無二心。


 


蘇瀾終於滿意,兩人重歸於好。


 


至於那J女的屍塊,便交給了膳房,由他們煮熟後分給宮女們,就是要大家看看,敢覬覦王爺是個什麼下場。


 


楊柳風……阿雪……


 


我終於想起那塊胎記屬於什麼人。


 


我阿姐,S了。


 


人肉的酸澀充斥著我的口腔,我曾經強忍惡心吃下了姐姐的肉。


 


就像我現在,強忍惡心,服侍著我的S姐仇人。


 


「阿瀾,阿瀾。」


 


伏在我身上的男人醉夢彌漫,輕輕喚著另一個仇人的名字。


 


我的指甲用力摳進了他的肩膀。


 


蕭祁,等他明天一早,發現自己睡錯了人,又會是什麼表情呢?


 


還有蘇瀾……等她歸寧回宮,知道我趁虛而入,會怎麼處置我呢?


 


4


 


翌日清晨,天光大作,蕭祁在我身上醒來,粗糙的大手瞬間就掐住了我的脖頸:「什麼人?」


 


我早已清醒多時,此刻卻仿佛悠悠醒來,奮力地掙扎,揚起臉來看著他:「奴婢,奴婢……」


 


他看清了我的臉,手驟然一松,張嘴,仿佛有什麼要脫口而出,最終卻還是咽了回去,隻問我叫什麼名字。


 


我怯生生答:「奴婢阿爐,火爐的爐。」


 


「紅泥小火爐,能飲一杯無。」他念了一句,有些痴迷地看著我,「很美的名字。」


 


自那日起,他一連半月都召我侍寢,卻始終不給我名分。


 


第十六天,蘇瀾回來了。


 


她模樣很嬌俏,額間一點胭脂痣,更是美得獨具匠心、奪人神魄。


 


當時我正對鏡梳妝,她手裡提著一條鞭子,怒氣衝衝地闖進我暫居的偏殿,身後還跟著追來解釋的蕭祁。


 


「賤婢!小三!我不過是離開幾天,你就能爬上蕭祁的床!」


 


我被蕭祁耕耘得身虛腿軟,被這一下推倒在地,卻又有鞭子鋪天蓋地而來,痛得我蜷縮成一團。


 


「阿瀾,別這樣。」


 


蕭祁攏住蘇瀾的手,「我隻是跟她玩玩,跟之前的女人一樣,玩完了,自然就把她S了。」


 


「我用其他女人都隻是為了泄欲,隻有對你是愛,真的。」


 


說著,他的手已經按住腰上寶劍。


 


看來,當初他正是用這把劍S了我的姐姐。


 


想到這裡,我遽然起身,搶在他前面抽出閃著寒光的劍鋒,然後在宮人們的驚呼聲中,在自己的左臉頰上割了一下。


 


我抱住了蕭祁的腿,求饒的話卻是朝著蘇瀾:「王妃,奴婢知錯,奴婢再也不敢了,寧願自毀容顏,求王妃饒命!」


 


左臉生疼,我仰著頭,淚眼婆娑地看著蕭祁。


 


蘇瀾見狀,咯咯地笑出聲來,簡直要笑出眼淚。


 


「蠢貨,你若是留著你那如花容顏,王爺愛美人,恐怕還會憐惜你一點,給你留個全屍。」


 


「可你偏偏不知S活,自毀容顏,現在,你連S得舒服都是奢望了,哈哈!」


 


5


 


是這樣的,嬤嬤說過,姐姐之所以S得那麼慘,是因為她已經二十五歲。


 


在J女中姐姐算得上年老色衰的那一掛,所以蕭祁下手格外狠。


 


可我知道,我不一樣。


 


蕭祁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,他眼睛也不眨地看著我,伸手,想要觸摸我的傷口,又仿佛不太敢的模樣:「像,怎麼會這麼像……」


 


蘇瀾也察覺到他情緒不對,跺腳道:「蕭祁!你再不S她,咱們倆就完了!」


 


蕭祁這才回神。


 


但他沒有S我。


 


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,對蘇瀾道:「你正在備孕,就不要S生了吧。這樣,封她一個御女之位,讓她留在你身邊伺候吧。」


 


蘇瀾的神情一下子變了。


 


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蕭祁:「你說什麼?不S?蕭祁,我跟你們這裡的女人不一樣,對我來說,牙刷和男人不能跟人共用!」


 


蕭祁被她橫加指責,語氣也不善了:「蘇瀾,你不打招呼就回娘家,孤還沒跟你算賬!」


 


蘇瀾當即就炸了毛:「我的靈魂是自由的,我來去自如!你一定要留下這個女人,就別想要我的炸藥秘方!」


 


我不知道炸藥是個什麼東西。


 


但我知道,那一定很重要。


 


因為,蕭祁一聽到這兩個字就軟了態度,頗為無奈道:「算了算了,留她一命,扔回永巷,總行了吧?」


 


蘇瀾還是有點憤憤不平,不過,她是個聰明人。


 


知進退的聰明人。


 


她冷冷看我一眼:「呵,就當本姑娘行善積德了。」揮揮手讓人把我拖走。


 


就這樣,蕭祁折騰了我半個月,折騰得遍體鱗傷,最後卻像丟垃圾一樣又將我丟回了永巷。


 


而這一次,蘇瀾憋足了勁要懲罰我,我的處境更加糟糕,接下來數日內,我被打了好幾次耳光和藤條。


 


好在,幾乎每次我受不了責罰的時候,蕭祁都正好有事找蘇瀾商議,總讓一個小太監將她叫走。


 


在又一次雨中罰跪之後,我拖著浮腫的雙腿,跌跌撞撞走進了永巷最深處。


 


打開門,一個衣著簡樸的女人正坐在燭光下,遍身镣銬。


 


聽到我的腳步聲,她轉過頭來。


 


赫然是一張跟我有七八分相似的面龐。


 


她的左臉頰上,是跟我一模一樣的一道傷痕。


 


「娘娘,」我跌坐在她身側,嘶啞而笑。


 


「你說得對,我添了這道疤,蕭祁對我簡直著迷,總派一個小太監悄悄跟在我身後。」


 


「就連來找娘娘您,我都是費了好大勁才擺脫他的呢。」


 


6


 


這女人就是當朝「已逝」的太後,傀儡小皇帝的親生母親。


 


她容色傾城,膽氣無雙,與蕭祁青梅竹馬,曾為了營救蕭祁,親手劃傷了自己的臉。


 


可最終卻嫁給了先帝,誕育了太子。


 


她對蕭祁坦坦蕩蕩,但蕭祁對她卻覬覦已久,一路扶持她登上皇後寶座,又助她謀反,將她的幼子拱上皇位,自己甘居攝政王。


 


可在這之後,蕭祁就對這位年輕的太後起了歹念。


 


他手中權力越多,這歹念就越大。


 


終於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,他於深夜擄走了太後,囚禁在永巷深處,對外宣稱太後暴斃。


 


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強佔的禁脔,他隻派最低賤的宮女去給她送飯。


 


而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,都是那個最低賤的宮女。


 


第一次見到太後時,我們彼此都為對方那張相似的臉而驚嘆。


 


也就是在那時,太後向我提出了一個交易:勾引蕭祁,救她出去,事成後,她保我榮華富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