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關後,我一把劍殺穿np文男主

第1章

我是宗門裡有名的S神,十六年前撿到過一隻漂亮的紅色小狐狸,隻有他能抑制住我的煞氣。

 

撿回小狐狸的第三年,我不得已閉了S關,將他交付給門派內的人照顧。

 

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我渡劫失敗,已經S了的時候,我出關了。

 

而我的小狐狸,被他們壓在誅魔臺上,受雷霆萬鈞、縛魂蝕骨之刑。

 

我趕到時,已經奄奄一息,漂亮的狐狸尾巴也被血浸湿了。

 

他用盡全力緊緊攥住了我的衣擺,“師尊……不是我,我真的沒有……”

 

我默默算著,傷過他的人今日應該是到齊了。

 

很好,拴著S神的繩索已碎,我的獵S時刻到了。

 

1

 

我狠狠斬斷了束縛小狐狸的鎖鏈。

 

劍氣縱橫,將百米之內的人統統掃落出去。

 

我的神識能看見,他們面露驚恐——十三年不見,我已是半神之尊,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人。

 

記憶中嬌氣的小狐狸變成這幅模樣,怒火攻心也不足以來形容我的憤怒。

 

我正要S光在場所有人給我的小狐狸報仇時,眼前卻滑過一行又一行的字句。

 

【這麼一看男配怪可憐的】

 

【前面的能不能別三觀跟著五官跑】

 

【蘇軟的任務對象就差這一個了吧】

 

【官方的劇本裡好像就是這個女配最後“SS”男配,男配才黑化的】

 

【沒關系啦,反正我們的軟軟最後會拯救黑化的男配的】

 

……

 

什麼女配、男配,什麼蘇軟、軟軟?

 

我緊緊皺起眉頭。

 

2

 

小狐狸叫聞之,是我取的名字。

 

我是在十六年前撿回來的之之。

 

那時候的之之,還是個小狐狸,連徹底化成人形都不會,每天頂著雙火紅的漂亮的狐狸耳朵、搖著大尾巴在我面前晃來晃去。

 

“之之。”

 

念歸山上,小院內,桃花樹下。

 

我笑眯眯地招手喊之之過來。

 

之之聽見我喊他,也不扒拉花了,眼睛一亮,搖著大尾巴就跑到我面前來。

 

我倚在躺椅上,之之對半蹲在我面前。

 

他那雙毛茸茸的耳朵微微抖動著,很是誘人。

 

我伸手握住之之的一個耳朵,從耳朵根撸到最頂端——手感比我想象的還要好。

 

之之的耳朵很敏感,我注意到他的脖頸都泛著桃紅。

 

之之是典型的濃顏大美人,明豔、俊美。

 

“師尊摸得之之很舒服。”

 

之之害羞地說道,他目光灼灼地注視著我,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裡滿是虔誠。

 

“我給之之準備了禮物。”

 

我說著,就從乾坤袋裡拿出個銀色的小鈴鐺來掛在之之的耳朵上。

 

鈴鐺上微小的尖刺穿過聞之的耳朵。

 

聞之的耳朵冒出了一點點小血珠,讓我抹去了。

 

“天一宗的規矩,長老收徒,要給宮鈴才算正式收徒,我把宮鈴掛在之之的耳朵上,別人一看就知道之之是我的徒弟,就沒人敢欺負之之了。”

 

我笑眯眯地說道,妄圖用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蓋我那點小小的惡趣味。

 

我的手微微收回來,卻又被之之握住。

 

之之將我的手放到他的耳朵上,我能感覺到,之之毛茸茸的耳朵在我的手底下抖動著,柔軟的皮毛蹭著我的手心,痒痒的。

 

之之的臉都羞紅了,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喜歡、之之喜歡師尊摸我的耳朵,喜歡師尊的鈴鐺,以後之之就是師尊的人了。”

 

我輕笑一聲。

 

純情的小狐狸不懂事,說得好像要嫁給我似的。

 

3

 

現在,聞之漂亮的耳朵被砍掉了一個,鈴鐺也消失不見了。

 

我給聞之喂下一顆丹藥後,輕輕抱起聞之,指尖發著顫,之之的尾巴也沒有了。

 

那些滾動的字句還在聒噪地繼續。

 

【劇情不是這樣的,不是說聞之會黑化嗎】

 

【什麼鬼,世界崩壞了吧】

 

【管理員呢?怎麼還不出來】

 

……

 

有不怕S的人攔住了我的去路。

 

“竹長老!留步!這隻狐妖你不能帶走!”

 

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氣喘籲籲地擋在我面前。

 

我不理會他,抱著之之繼續往前走。

 

“他是妖皇血脈!勾結妖族,禍亂人間,罪不容誅!”

 

老頭在我身後大喊。

 

我終於停住腳步,回過頭去看他。

 

“陳老,我請您照看徒弟您就是這麼照看的嗎?”

 

之之的血順著我的手流到地面上。

 

陳申猶豫了。

 

“我的徒弟,絕不會做出為禍人間這種事情來,就算鐵證如山,也應當等我核實過再行處置。”

 

我的目光從陳申身上轉移到不遠處站著的觀刑的眾人身上,斬釘截鐵地說道。

 

無論如何,現在,我要帶聞之回家。

 

在修真界,實力就是最大的底氣,盡管聞之犯了滔天大罪,被壓上誅魔臺,也沒幾個人敢攔住我的去路。

 

“師姐!等等我!”

 

在我瞬移離開此間天地的前一瞬,我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。

 

是柳溪。

 

我的一點靈力包裹著她一並帶回來念歸山。

 

隨著空間的改變,那些在我眼前滾動的字句也隨之消失不見。

 

我把聞之放在我的床上。

 

聞之的淚水滾燙的砸落到我的手背上,也狠狠砸在我心上。

 

一顆極品丹藥喂下去,聞之的命算是保住了。

 

我不敢想象,再來晚一步會發生什麼。

 

“師姐!”

 

有人急匆匆地推開了我的房門,是柳溪。

 

我目光沉沉地看向她。

 

閉關十三年,於我而言是轉瞬即逝,於柳溪而言,卻是切切實實度過的幾千個日日夜夜。

 

她的淚水從眼角滑落,撲過來抱住我。

 

“你終於回來了。”

 

“我們都以為你已經S了。”

 

我閉的S關,修為不精進便隻能S在禁室內,漫長的十三年過去,覺得我S了,也正常。

 

我拍了拍柳溪的後背,“乖,不哭了,跟我說清楚,到底怎麼回事?”

 

“他們都不信我們。”柳溪抽抽噎噎地說道,“就是最近,突然爆發了妖潮,妖獸無緣無故還是進攻修真界,整個修真界S了不少人才抵擋住這次妖潮。”

 

“大悲寺的人說,是妖皇在作祟。”

 

“他們說,聞之是妖皇血脈,是聞之操控那些妖獸進攻修真界。”

 

“怎麼可能呢?我跟聞之,每天的任務就是種菜和等你閉關出來,等的好辛苦好辛苦。”

 

柳溪紅腫著眼睛看向我。

 

“抱歉。”我摸著柳溪的頭道歉,“是心魔劫,那次斬S鬼王的幻境中,我生了心魔。當年沒敢和你們說。”

 

“師姐,別再走那麼久了。”

 

柳溪擦幹了眼淚,緊緊握著我的手說道。

 

“不會了。”我應下。

 

“再也不會了。”

 

4

 

聞之重傷,一直處於昏迷狀態,到第三天才從瀕S的狀態中脫離出來。

 

小院的桃樹下,我敲了敲石桌子,看向柳溪,問道:“所以是大悲寺的人站出來說之之是妖皇血脈。”

 

柳溪神情嚴肅,“明面是大悲寺的人沒錯。”

 

我挑眉,“你想說誰?”

 

“佛子修塵。”

 

“他跟一個女人,來過念歸山。”柳溪補充道。

 

“隻有他們,見過聞之。”

 

我、聞之和柳溪三個人基本上天天泡在念歸山,無大事不下山,尤其是聞之,他一隻小狐狸,也沒有自保能力,我從未帶他下山過。

 

我的指關節再次敲落在桌面上,石桌子應聲而碎。

 

“巧了,”我笑了,“我認識他。”

 

當今修真界,沽名釣譽第一人,一位見眾生苦難不救眾生,受萬民供奉而S萬民的——佛。

 

當年我還隻是個化神期的大能。

 

雲遊世間,遇聊城瘟疫。

 

這場瘟疫來得蹊蹺,不像是天災,更像是人禍。

 

城中百姓被官兵SS控制住不許出來,外面的人也不許進去,我便施了法術進去。

 

一場瘟疫,讓這座城裡的人幾乎都S光了。

 

我最後是在一戶人家家裡,找到了最後一個還活著的、奄奄一息的老婦人。

 

破爛的稻草堆成的床上,我俯身跪在那兒。

 

“老人家。”我的靈力源源不斷地進入她體內,“我能救你。”

 

老婦人卻SS抓住我的手,哀求道:“讓我S吧,我全家都S了,我一個老不S的還有什麼可活的呢?”

 

我救治老人的靈力停了下來。

 

“抱歉。”我說道。

 

我能救回老婦人,卻不能讓S人S而復生。

 

“仙人要是想幫我們,便幫我們報仇吧。”老婦人渾濁的眼裡流出淚水來,“我們隻是得罪了一位不該得罪的人,他就要了我們一城的人的命啊。”

 

“你放心。”

 

“我會替你們報仇的。”我說道。

 

我不知道是誰犯下如此滔天S孽,但我知道,搜天刮地,我也會把這個人找出來。

 

“多謝仙人。”

 

老婦人就這麼保持著拉著我手臂的姿勢了,S不瞑目。

 

這一城的人,都S不瞑目。

 

他們的靈魂被執念困在這裡,不得輪回。

 

我用了三天三夜的時間,布下喚魂大陣。

 

陣眼處,無數鬼魂圍著我一人哭嚎著。

 

在無數句哭嚎中,我找到了真相。

 

“是佛子!他動了情!”

 

“我隻是碰了那個女人一下,他就廢了我的雙手!”

 

“他說,我們這一城的人都對不起那個女人。”

 

“我的妹妹,是我的妹妹,蘇軟,她帶人S了我全家。”

 

“我們沒有人對不起她啊。”

 

“我們一城的人都供奉過那位佛子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
 

……

 

混亂的語句中,我拼湊出一個模糊的真相。

 

佛子修塵,愛上了一個凡人,為她屠了一整座聊城三千萬人的性命。

 

我沒能等到將後續的事情追查下去就受了重傷不得不閉S關。

 

如今回憶起來,佛子修塵屠城和聞之誅魔臺這兩件事中都提及了一個人的名字——蘇軟。

 

蘇軟到底是何方神聖?

 

5

 

聞之重傷昏迷的這些天,我一直守在他床前,今夜竟難得做了夢。

 

夢裡的聞之耷拉著耳朵抱著我哭。

 

“師尊,之之不幹淨了。”

 

小狐狸不知道從哪裡看的奇奇怪怪的話本,跟我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。

 

“之之的耳朵被別的女人摸過了,之之不幹淨了嗚嗚嗚。”

 

剛化形不久涉世未深的小狐狸把頭埋在我的懷裡,眼淚打湿了我的手背。

 

“是誰嚇唬你了是不是?”我問道。

 

“師姑說,狐狸的耳朵隻能被一個人摸,被其他人摸了就不幹淨了,師尊就不要我了。”聞之哭得更傷心了,“師尊別不要之之。”

 

夢裡,我一邊哄著之之,一邊目光落到遠處。

 

罪魁禍首的柳溪躲在院門外憋著笑偷看這一幕。

 

“乖,我永遠都不會不要之之。”

 

我從夢中醒來。

 

一抬眼,便對上聞之的湿漉漉的桃花眼。

 

聞之醒了。

 

“師尊騙人。”聞之說,他的雙手摟在我的腰上,頭埋在我的腹部。

 

“我等了師尊四千九百多天。”聞之的語氣很悶。

 

“師尊明明說,隻需要幾年,就出關了。”

 

“他們都說,師尊S了。”

 

聞之說著說著,我覺感覺到小腹部位的衣服湿透了。

 

他還是那隻愛哭的小狐狸。

 

我心疼地抱住聞之。

 

“師尊的錯,”我低聲說道,“之之受委屈了。”

 

6

 

念歸山來了客人,說要拜我為師。

 

她出現的時候,那一行又一行滾動的字又出現了。

 

【女主要拜這個女配為師。】

 

【不懂就問,女配到底是何方神聖。】

 

【系統那邊說是bug,已經在嘗試清除了】

 

……

 

進入半神境界後,我漸漸能插手天道意識中的許多事情,我看向來人。

 

“你往後退一退。”我對小院門前的女人說道。

 

她不明所以,隻能後退幾步。

 

“再退”

 

“再退”

 

……

 

直到一百米開外,那數行滾動的字才消失。

 

這些滾動的字句,隻要蘇軟出現在我的方圓一百米之內,就會出現。

 

我抓住了什麼重要的線索。

 

“你就是蘇軟?”

 

我用靈力在一百米開外的人拉了回來。

 

“你認識我?”蘇軟有些驚訝。

 

“不認識。”我倚在躺椅上,一手撐著腦袋,一手把玩著雕刻到一半的金鈴鐺。(換個金的,更配之之紅色的耳朵。)

 

在蘇軟目露不解的時候,我悠悠說道:“但聽過。”

 

“在哪?”

 

“聊城。”

 

蘇軟的臉色瞬間就白了。

 

她手裡捏緊了什麼東西,身體緊緊地繃直了。

 

我一抬眼,蘇軟手裡的東西就化作飛灰消失不見了。

 

那是個瞬移符,價值千金。

 

“我還想去找你呢,沒想到你送上門來了。”我嗤笑道。

 

不知道是誰給蘇軟的自信,單槍匹馬一個人就敢來我的念歸山。

 

“你也害怕嗎?你在夢裡的時候,有夢見聊城三千萬人找你索命嗎?”

 

隨著我話音落下,幻陣成。

 

蘇軟被困在隻有我和她兩個人才能看見的幻陣裡面目猙獰地掙扎著。

 

蘇軟瘋了。

 

空中浮現的話語也亂作一團。

 

【什麼聊城?是隱藏劇情嗎?】

 

【女主和那個佛子男主好像去過聊城。】

 

【前面的,鬼王也去過。】

 

……

 

我訝異,原來,蘇軟不止勾搭了修塵一個男人,還有鬼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