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「瑩兒，你覺得，本宮的這八個男寵裡，哪個風姿最盛？若讓你選，你更喜歡誰？」

 

楚瑩的聲音猛然頓住，嚇得驚慌失措。

 

「皇姑姑！瑩兒不敢！」

 

說著便要跪下去。

 

我起身將她扶起來：「為何不敢？

 

「他們或出身公卿士族，或位高權重，本宮年紀大了，以後本宮要是S了，他們不全都是你的嗎？」

 

似乎是被我說中了心事，楚瑩再次跪了下去。

 

「皇姑姑！求您別這麼說，您真的誤會瑩兒了！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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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您是瑩兒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，瑩兒絕不敢背叛您！」

 

我有些失望地將她推開。

 

「楚瑩，本宮對你太失望了！

 

「你覺得本宮是憑什麼當上這攝政長公主，執政十二年？

 

「若是沒有證據，本宮會相信那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嗎？」

 

其實本宮昨日才覺醒，還沒時間叫暗衛去查，但這不妨礙本宮拿話詐她。

 

楚瑩聽到我的話，身子癱軟在地上：「皇姑姑……您全都知道了？

 

「您別怪他們，都是朕的錯！

 

「朕可以禪位，朕可以不當這個皇帝，隻求您別S他們！」

 

我看著眼前的楚瑩，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情緒浮上心頭，忍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。

 

「你若是為了自己求本宮，本宮還高看你一眼！

 

「你卻為了幾個男人，連皇位都不要，枉費本宮親自教導了你十幾年！」

 

楚瑩被我一巴掌打蒙了。

 

隨即捂住臉，嘴角銜恨道：「夠了！

 

「別再說什麼為朕好了！

 

「這個皇帝是朕要當的嗎？皇姑姑真的有心還政於朕嗎？

 

「朕不過是皇姑姑你弄權的工具而已，人人都說，朕活不過十八歲……

 

「既然這樣，皇姑姑何必假惺惺，要S便S！」

 

我看著她，忍不住笑了。

 

當場抽出架子上的尚方寶劍，架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
 

「你說的，好像有點道理……」?

 

13

 

楚瑩悚然一驚，倒退著跌坐在地上，發冠散了，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。

 

「皇姑姑……不要……

 

「是瑩兒錯了，是瑩兒口不擇言……

 

「記得小時候瑩兒發燒不退，是皇姑姑你抱著瑩兒整夜不睡……」

 

我居高臨下地睨著她，音色冷然道：「楚瑩你記住，本宮能將你捧上皇位，也能把你從這個皇位上拉下來。

 

「之所以讓你當這個皇帝，不過是因為本宮不想當而已！

 

「楚瑩你記住，你我同為公主之尊出身，你父親是皇帝，本宮的父親也是皇帝。

 

「即便本宮廢了你，自己坐上這龍椅，也是理所應當，對你並無虧欠！」

 

然後抓著她的頭發，一點點將她的頭發削下去，將她削成了個光頭。

 

摸著她圓潤光滑的腦袋，我放下劍，溫柔輕撫：「你這孩子，就是心思太雜，本宮幫你把煩惱絲都斬斷，以後就不會被情絲困擾了。」

 

然後在她的腦瓜上拍了拍：「去吧，最近沒事就在宮裡待著吧，本宮準你不用上朝了。」

 

那天，我帶著半S不活的謝澄，帶著梁韜、秦遠、衛染回了公主府。

 

我坐馬車，他們幾個走回去。

 

謝澄頭上有傷，一步一滴血。

 

衛染還怪心疼他咧。

 

「殿下！謝太傅有傷，求殿下讓他上車。」

 

我隔著簾子，一臉為難地看著他。

 

「謝澄今日當著滿朝文武的面，忤逆本宮的意思，本宮若是不對他小懲大誡，天下人豈不是恥笑本宮被人拿捏了？

 

「本宮心裡也舍不得，但總得裝裝樣子。

 

「從這裡到公主府，很快的，讓他忍忍就過去了。」

 

一向話不多的梁韜竟然開口了：「衛將軍，夠了！

 

「公主殿下要寵誰，罰誰，什麼時候輪到你衛將軍置喙了？

 

「難不成，真當自己是驸馬爺了？」

 

「你！」衛染被氣得不輕，舉起砂鍋大的拳頭要揍他。

 

謝澄搖晃了下身子，勸誡道：「謝某無礙，別為了謝某起爭執，驚擾公主殿下。」

 

他真懂事，我好愛。

 

「還是阿澄最貼心，回去本宮親自給你上藥！」?

 

14

 

挨了頓砸，謝澄仿佛懂事了很多。

 

「多謝殿下，臣何德何能，能得殿下垂青。」

 

我一邊將藥喂進他嘴裡，一邊整理他的鬢角：「阿澄說的哪裡話？他們幾個裡，本宮最倚重的就是你，要不然也不會把教導瑩兒的任務交給你。」

 

衛染在我沐浴的時候，主動來給我搓背。

 

「殿下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？不妨說出來，臣願意為殿下分憂，隻求殿下別再生氣了。」

 

我一邊掐他的胸肌，一邊指著他胸口的茱萸道：「本宮想在這穿個孔，掛上鈴鐺，那樣你一抖，就會叮鈴作響，本宮一聽那響兒，就高興了。」

 

衛染：「……」

 

林旭送賬本和一季度的營收來。

 

順便表忠心：「殿下，我們林家對殿下絕無二心。

 

「小人自知與他們不同，他們要麼有官職，要麼有家世，小人隻有殿下您……」

 

我：「你的意思是，要將林家的產業，盡數獻給本宮做聘禮嗎？」

 

李玄自覺這些事情都是他闖出來的禍，半夜來爬床，自薦枕席。

 

「殿下！您要了我吧！隻求能放過父親，和其他幾位哥哥。

 

「千錯萬錯，都是阿玄的錯……」

 

我剛要疼惜他一翻，李玄就被從樹上跳下來的沈鯉揪住後脖領子，丟了出去。

 

「殿下後腦勺的傷還沒好利索了呢！你是何居心？」

 

然後當著我的面，把李玄拖走了。

 

我佯裝睡了，後半夜摸到了程沐霖的屋子裡，將他按在身下。

 

「小侯爺，是不是覺得很刺激，噓！別讓人聽見哦！」

 

第二日一早，眾人看見我從程沐霖屋子裡出來，半數都紅了眼。

 

程沐霖大呼冤枉：「本世子沒有！是這個毒婦不知羞恥，自己爬到本世子床上來的……」

 

我一臉寵溺地看著他，一副隨你怎麼說的表情。

 

「小侯爺說什麼就是什麼。」

 

風影月將手上的早點重重往桌子上一擱：「好！我走！左右我在這府裡就是個多餘的。

 

「殿下往後再想喝奴熬的雞絲粥，可不能夠了！」

 

我當即松開程沐霖，朝著風影月追了出去。

 

「阿月！等等本宮！你聽本宮解釋啊！」?

 

15

 

爭寵這個東西，就像打噴嚏。

 

從前大家都知道本宮有多愛他們，所以都不爭。

 

現在看別人爭起來，個個都要爭。

 

沈鯉表情臭臭的，端來牌子讓我翻。

 

「殿下今日要叫哪位郎君侍寢？」

 

我：「他們個個本宮都喜歡，個個本宮都舍不得，就……都抬進來吧！」

 

八個人收到侍寢通知，都以為自己最近的獻媚有了成效，打扮一番後紛紛來到我的寢宮。

 

看到八個人都在，全都傻眼了。

 

「殿下……怎麼？」

 

我拍了拍自己十幾米寬的大床，讓出了身邊的位置。

 

「都愣著幹什麼？上來啊！

 

「本宮想過了，你們都是本宮的男人，本宮怎麼能對你們厚此薄彼呢？

 

「來！一起睡！本宮要對你們雨露均沾！」

 

他們嚇得想跑。

 

「殿下饒命，我等無福消受……」

 

我立刻叫來沈鯉。

 

「阿鯉！把門鎖S！

 

「今天，誰都別想下床！」?

 

16

 

楚瑩被我剃了光頭的事情，沒有外人知曉，她稱病不朝，朝政大事由我一人獨斷。

 

而我在金鑾殿上拿玉璽砸人的事情，很快就傳遍前朝後宮。

 

有人說我太過猖狂，藐視皇權，根本沒把女帝放在眼裡。

 

有人說，女帝算個屁，不過是我攝政長公主的腿部掛件罷了，我一個眼神就能讓她屁滾尿流。

 

還有人說，大夏陰盛陽衰，牝雞司晨，倫常無序，乾坤顛倒。

 

誰說的？說得好！

 

既然大夏從皇帝到攝政都是女子，何妨再多些？

 

我直接開女子恩科，讓女子們皆可通過文試和武試考取功名，授予官職！

 

不開不知道，一開嚇一跳，沒想到我們大夏竟然有不少文武雙全的棟梁女子，令人大開眼界。

 

她們之中，大多出身不低，有將門虎女，有名門之後。

 

本次恩科的文狀元馮雪恩，就是成國公府的嫡長孫女，素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稱。

 

武狀元是涼州督軍之女曹雲安，長得英姿颯爽，巾幗不讓須眉。

 

她們感念我的知遇之恩，皆以本宮的門生自居，說要為我肝腦塗地，萬S不悔

 

氣得那幫老臣吹胡子瞪眼，不少人吵著要告老還鄉，說不會跟女子同朝為官。

 

他們歲數都這麼大了，為了朝廷鞠躬盡瘁，現在想早點回鄉養老，本宮怎麼會不答應？

 

通通準了！

 

朝廷上的官職一下多出許多空缺來，本宮趁機補上自己的人。

 

林旭有秀才功名在身，我讓他捐官補了個缺，進了戶部任職。

 

梁韜最近哄得本宮很是開心，撈了個五城兵馬司的總指揮。

 

品階雖然降了，但卻是有實權的，梁韜十分感恩。

 

謝澄被我砸破了腦袋，休養了一個月，說要去上朝，我不讓他去。

 

「你這傷，不養個一年半載，本宮怎麼放心讓你出去？

 

「朝政上的事情，有本宮呢，你不放心？

 

「至於陛下的課業，本宮已經為她另尋名師了，論起來還是咱們的師妹呢！」?

 

17

 

西戎王駕崩，西戎左賢王扶持少帝繼位，劍指大夏，野心勃勃。

 

衛染請旨出徵。

 

「殿下，請給臣十萬兵馬，臣定讓那西戎右賢王有來無回。」

 

我哭著緊緊抱住他，S活不讓他去。

 

「阿染！不要！

 

「戰場上刀劍無眼，本宮舍不得！你想要什麼，本宮都可以給你，隻求你別離開本宮！」

 

然後，轉頭把他的帥印給了沈鯉，任命她為帥，曹雲安為副將，領兵出徵。

 

臨行前一晚，沈鯉抱著我的腿S活不撒手。

 

「殿下！奴才不去！奴才S都不離開殿下！」

 

我極力想把腿抽回來。

 

「你若不去，漂漂亮亮打幾場勝仗回來，堵住那些人的嘴，本宮怎麼放心把兵權交到你手上？

 

「你知道，本宮最信任的人就是你，你不去，難道要本宮親自去嗎？」

 

在我接收到的劇情裡，八人合力SS我後，沈鯉想為我報仇，但不敵衛染他們大權在握，手握重兵。

 

本宮一手養大的孩子，怎麼能比別人差呢？

 

這兵權和戰功，本宮高低要讓她得到！

 

沈鯉是個大聰明，一點就透！

 

當即從地上爬起來，抹抹眼淚道：「殿下的意思是，隻要奴才立下戰功，順理成章奪了兵權，架空了衛郎君，他就沒用了！

 

「到時候，殿下要他生就生，要他S就S！」

 

這麼能猜，她不要命了？

 

我當即羞澀一笑：「別胡說，本宮隻是舍不得他罷了。」

 

阿鯉重重地握了一下我的手：「我懂！」

 

然後領兵出徵去了。

 

衛染知道後，差點氣吐血，大半夜紅著眼，闖進我的寢殿。

 

我攬著林旭的腰，問他：「怎麼了？」

 

衛染的眼神恨不得刀了我，滿臉寫著又愛又恨。

 

好半晌，在眾人的注目下，解開了衣袍，露出健碩的胸肌。

 

「殿下，您上次說想在臣……這，掛個鈴鐺。」

 

沒想到，為了討好本宮，一向高傲的他竟然真的去打了個孔？他真的我哭S！

 

我撇下林旭跑到他身邊，滿臉心疼：「你不疼嗎？」

 

衛染臉上露出三分屈辱，三分怨恨，四分隱忍。

 

「殿下高興就好！」

 

我撥弄了一下他身上的鈴鐺，揮手把林旭趕了出去。

 

林旭叫了聲：「殿下！」

 

然後不情不願地走了。

 

等林旭走後，衛染小心翼翼道：「殿下！臣為了您什麼都肯做！

 

「可是，殿下這次出徵西戎為何不讓臣領兵？是不是膩煩臣了……」

 

我捧著他的臉，深情道：「本宮也想疼你，但本宮不僅是你一個人的公主，還是這全天下人的公主。

 

「你一開口就要十萬兵馬，本宮問了阿鯉和曹雲安，她們說隻要三萬人馬。

 

「不是十萬兵馬給不起，是三萬更有性價比！

 

「林旭如今在戶部當差，聽他說，今年的收成不太好，本宮也是沒有辦法……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