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後我把惡毒養母創飛了

第6章

周末,媽媽讓我邀請李靳言來家裡吃飯。

 

這段時間向來晚歸的趙媛媛早早就回來了。

 

她穿了一條米白色修身荷葉裙,化著精致的淡妝,頭發扎成可愛的丸子頭,娉娉婷婷地從客廳走出來。

 

倒是跟她上輩子的風格很像。

 

我媽打量她一會:

 

「媛媛最近變化挺大的,衣品都跟以前不一樣了。」

 

趙媛媛笑著解釋道:

 

「最近在準備工作面試,想換個優雅俏皮風試試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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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餐開始。

 

今晚的例湯是沙葛章魚排骨湯,我覺得味道不錯,於是主動盛了小半碗給李靳言。

 

還未等我開口讓他試試,趙媛媛突然站起來:

 

「他不喝這個湯的。」

 

這莫名其妙的舉動讓我爸媽面面相覷,搞不清楚什麼情況。

 

李靳言的表情也有些意外。

 

我朝對面望去,淡然開口:

 

「你怎麼知道他不喝這個湯?」

 

趙媛媛意識到什麼,嘴唇張了張,很快反應過來:

 

「我猜的啦,上次我們班有個男生吃烤章魚差點吐了,我以為男生都不愛喝這個湯。」

 

我看向李靳言:

 

「你不喜歡的話放著就好了,抱歉,我應該問一問你的。」

 

「沒關系,我可以試試。」

 

對方並未介懷。

 

晚餐結束時,那碗湯李靳言的確隻喝了一小口。

 

33

 

住酒店終究不方便,反正家裡多的是房間,我讓阿姨整理了一間客房出來,隨即邀請李靳言在家裡住下。

 

等洗完澡,吹完頭發,我拿出平板,點開走廊上的攝像頭。

 

二十分鍾前,趙媛媛果然敲響了李靳言的房間門。

 

我將鏡頭切換到房間。

 

趙媛媛正激動地訴說著:

 

「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的話,上一世,我的的確確是你李靳言的妻子。

 

「我們一家四口住在比利弗山莊,那是你爸爸送給我們的新婚禮物。

 

「對了,我們還有兩個孩子,他們叫李橙橙和李允文,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和很聽話的男孩兒。

 

「你相信我,靳言,我沒有騙你,我也不會騙你,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?」

 

李靳言深深擰著眉,臉上掛著一言難盡的表情。

 

「趙小姐,你真的不用去醫院看看?」

 

趙媛媛崩潰地捂著額頭:

 

「你爸爸媽媽住在聖地亞哥,鄰居蘇珊太太和你媽媽是很好要的朋友兼牌友。

 

「爺爺最喜歡去對面的公園打太極,心柔姑姑的男朋友是橄欖球運動員。

 

「還有你腰腹那裡有一顆紅色的小痣。」

 

這一次,李靳言終於整個人怔住:

 

「你怎麼會知道這些?」

 

趙媛媛走上前,眼中凝聚著熱烈急切的光芒:

 

「因為我就是你的太太,我是你李靳言的妻子,最愛的女人。

 

「現在,你相信我了嗎?

 

「你不能跟陸喬一在一起,你是我的,靳言,你是我的。」

 

趙媛媛迫不及待地抱住男人,動作激烈地想要吻他。

 

李靳言清醒了一些,下意識將她推開:

 

「但我的聯姻對象明明就是陸喬一,上一世又為什麼會跟你在一起。

 

「因為你愛我,隻有我才是你的唯一摯愛,如果你跟陸喬一在一起,你會後悔的。」

 

「趙小姐,你剛剛說的這些實在是太匪夷所思,請你給我點時間,讓我好好想一想。」

 

趙媛媛的樣子很失望,但她知道不能操之過急,隻得勉為其難地點點頭:

 

「好,我給你時間,不著急,你慢慢想。」

 

34

 

趙媛媛給了李靳言時間,我卻沒什麼耐心。

 

三天後,我攜奶奶和李靳言一起前往美國,見到了李爺爺、李靳言的爸爸媽媽,以及他的姑姑。

 

李家人對於我和奶奶的到來表現出熱烈歡迎。

 

李爺爺甚至激動得熱淚盈眶,他說他盼著這一幕盼了幾十年,終於盼到了。

 

原來李爺爺早年偷渡來美國,因為船艙裡人太多,不斷有偷渡者暈過去,蛇頭怕出事便將一些人扔進海裡。

 

李爺爺從小就是旱鴨子,被丟下去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必S無疑,一個與他年紀相當的小伙子卻將他救了,並給他一塊浮木,那個小伙子託著李爺爺的那塊浮木遊了一整個晚上才遊到岸邊,兩人得以上岸。

 

而那個年輕小伙子就是我爺爺。

 

兩位年輕人當即結拜為異姓兄弟,李爺爺還許下要讓晚輩結親的諾言。

 

不料一分別,就是整整六十年。

 

奶奶不禁感慨:

 

「是啊,咱們都老了,唯一的願望就是盼著孫子們早早結婚,也好抱抱小重孫。」

 

李爺爺對這點甚為贊同:

 

「可不是,我都這把年紀了,還能活幾年,我就圖李靳言早點完成人生大事,像您說的抱抱重孫,頤養天年。」

 

……

 

於是,在兩位老人的共同撮合下,我和李靳言的婚禮成功擺上臺面。

 

再回國時,我手上多了一枚碩大的鑽戒,以及一張比弗利山莊房產的產權書。

 

「3.8 億美金的豪宅,他們家可真舍得。」

 

陸亦銘在一旁陰陽我。

 

「嫉妒的話你也可以去傍富婆。」我可不慣著他。

 

陸亦銘:「……」

 

爸媽自然很高興,李家財力雄厚,兩家又淵源頗深,李靳言本人更是英俊帥氣,無人能比。

 

所有人都在祝賀我。

 

唯有趙媛媛不發一語,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手裡碩大的鴿子蛋,指甲在肉裡掐出血來也沒意識到。

 

那毫不粉飾的陰鸷與狠戾就要從眼眶裡決堤。

 

就連向來穩重自持的李冬梅也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,對我流露出排山倒海的恨意。

 

35

 

訂婚派對特地定在周末,就在李靳言上次買的那幢海邊別墅裡。

 

來的人基本是我小時候的同學、發小,還有一些叔叔伯伯家的晚輩,包括陸亦銘的一些狐朋狗友,差不多都是年輕人。

 

玩遊戲的、打牌的、K 歌的、燒烤的,差點沒把房子給掀了。

 

我酒量不太好,被他們一連灌了好多杯,整個人都有點暈暈乎乎的。

 

李靳言還幫我擋了不少,要不然早就倒了。

 

我想上樓休息一會兒,剛走上臺階,趙媛媛端著一杯醒酒茶,一臉關切:

 

「喬一,你還好吧,這是我媽剛給你煮的醒酒茶,你先喝點,要不然明天該難受了。」

 

我拿過來,含含糊糊地道:

 

「我先去睡了,你們誰也別打擾我。」

 

「我送你上樓,你先趁熱把茶給喝了。」

 

……

 

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,門外清晰的對話聲傳來。

 

「她喝完了嗎?」

 

「喝完了。」

 

「你看著她喝下去的?」

 

「是的,媽,接下來怎麼辦?」

 

「按原計劃行事,那個人現在就在後門那裡,你給他找件像樣的外套披著,最好戴個帽子,免得太引人注目。」

 

「好。」

 

「一會兒我在這守著,你去樓下客廳,等我響你電話的時候,你隨便找個借口把人往這邊帶。」

 

「記得,越多越好,這一回咱們要把陸喬一錘S在這裡,讓每個人都知道她是個破爛貨。」

 

「我知道了,媽,放心吧。」

 

……

 

又過了好一會兒,房間門被推開。

 

一股莫名難聞的異味充斥著整個房間,我差點沒忍住要吐,但生生憋住了,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。

 

「喏,就是這個人,給你半個小時,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,最好給我往S裡搞。

 

「一定要把衣服脫光,你也要脫光,不然我可是不給錢的。

 

「對了,先說好,你可是自己從後院溜進來的。」

 

李冬梅陰沉冷戾的聲音在床邊響起。

 

須臾,她轉過頭,似有兩道激光在我頭上掃射。

 

「陸喬一,這輩子你猖狂得太久了,一切都是你自找的。」

 

李冬梅說完就要出去,卻被那個流浪漢餓虎撲食般撲倒在地上,隻是隨便一扯,胸前的扣子哗啦啦被扯掉,露出白花花的胸罩。

 

地上的女人臉色劇變,一雙腿拼命往下蹬。

 

「你幹什麼?不是讓你脫我衣服,是床上那個。」

 

流浪漢可不管她,一張臭烘烘的嘴巴不斷在她胸前亂啃。

 

「嘶啦」一聲,衣服報廢,胸罩帶子也被扯斷丟在一邊。

 

上半身徹底解放。

 

「救命!」

 

李冬梅還沒喊出聲,流浪漢把那件撕破的衣服揉成一團,塞在她嘴巴裡。

 

「嗚嗚嗚……」

 

流浪漢那雙黢黑、粗糙、髒兮兮的大手在女人胸前使勁捏了幾把,呼吸開始粗重。

 

他用力往下扯著對方的褲子,一雙手接著往裡面探去。

 

這種中年人的幹柴烈火還挺辣眼睛的。

 

我可不想長針眼,趕緊從床上爬起來。

 

路過李冬梅身邊時,她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,S命瞪著我。

 

「趙媛媛她爸離家出走這麼多年,想必你也挺孤單寂寞的,我就不打擾你們在這探討生命大和諧了。」

 

「嗚……」

 

李冬梅目眦欲裂,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。

 

我懶得理她。

 

36

 

我待在隔壁房,等著趙媛媛領著大批人馬從天而降。

 

很快,她就不負所望地趕來了。

 

聽這動靜,來的人不少。

 

「喬一,你在裡面嗎?」

 

沒人回應。

 

趙娞媛故作焦急:「哥哥,我剛剛在門口聽到一些很奇怪的聲音,叫喬一開門她又不開,要不然你來試試吧。」

 

陸亦銘敲了兩下。

 

「陸喬一,你在裡面嗎?」

 

一陣曖昧喘息的聲音突然自門內傳出,伴隨著女人的呻吟。

 

眾人面面相覷。

 

有人猜到了什麼,調笑道:

 

「什麼嘛,人家小兩口在裡面忙得很。」

 

「我看你們就是闲的。」

 

「等等,李靳言剛才好像在樓下客廳哎。」

 

眾人沉默。

 

這幫人正不知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面時,我從隔壁房間淡然走出來,奇怪地看著他們:

 

「你們站在這幹嗎?」

 

眾人再次面面相覷。

 

「陸喬一,你怎麼在這裡?」

 

「不然我應該在哪裡?」

 

趙媛媛腦子有點蒙:

 

「你你……你怎麼在這裡,那這裡面是誰?」

 

我聳聳肩:「推開看看不就知道了。」

 

開門的那一剎那,眾人的驚呼聲、感嘆聲此起彼伏:

 

「我草,這什麼情況。」

 

「好像是一個大叔和一個大媽。」

 

「哎瑪,我眼睛要瞎了。」

 

「好激烈,但為什麼不去床上?」

 

我大驚失色地望著地上的二人,一時間也顧不得長不長針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