踹掉渣男後我登頂了

第3章

她需要學習更多的知識和技能。

她要出國深造。

思及此,白藝柔語氣溫柔地試探霍景琛:

「下學期咱們年級有十個去英國交換的名額,景琛,你想去嗎?」

霍景琛頭也不抬:

「不去,我要是想出國,我爸會給我安排,況且我沒這個打算,以我的能力,畢業後直接接管公司,爭取五年超過沈家。」

白藝柔咬了咬唇。

霍景琛不打算去。

那就算自己爭取到了名額。

也承擔不起每年近百萬的開銷。

要怎麼辦?

她正思索間。

一個女生從她身邊風風火火地路過。

「搞快點兒,待會兒飯涼了不好吃,大小姐不高興咋辦,這可是兩千塊呢。」

白藝柔眼睛一亮。

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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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過多久,她就找上了我。

她咬著唇,委屈巴巴、痛心疾首道:

「沈芷凝,我知道你因為我的存在,所以才跟景琛鬧脾氣,但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,況且景琛準備畢業後留在公司,而我打算出國深造,隻是還缺些資金而已。」

我:「哦。」

白藝柔一噎,在心裡罵了我一聲:

【白痴就是白痴,她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,怎麼還不懂啊?】

於是她隻好開門見山道:

「所以隻要你願意給我錢,送我出國讀書,等我一走,景琛的心思肯定就會放在你的身上,我絕對沒有破壞你們感情的意思。」

說是這麼說。

但以她對霍景琛的了解。

此人性子執拗,認定的事很難更改。

就算自己出國讀書。

他肯定也會等她三年。

她才不擔心他愛上沈芷凝呢。

我從知識的海洋裡抬起頭,似笑非笑地看著她:

「所以你是打算,把霍景琛賣給我?他是你的私有物麼,還是說,你要放棄你清高的自尊了?」

白藝柔的臉猛地漲紅。

「你胡說什麼,我分明是為你著想,這個建議對你對我都好,我不想靠霍家,也沒有和你搶男人的意思,你怎麼能這麼瞧不起人?」

我嗤笑了聲:

「就算你把霍景琛當牲口賣給我,他也不值我送你出國讀書的價,你要真這麼自尊,那你自己賺錢去吧!」

白藝柔急了:

「沈芷凝,我是在給你機會,我和景琛哪個不是商學院的高材生,在經營管理這塊兒比你強了不知多少,你送我出國,能結交我這個人脈,還能趁機跟景琛培養感情,一舉兩得的事,也就你這個草包不會算賬!鼠目寸光!」

「人脈?」

我上上下下打量她:

「像你這樣的人,沈家每年不知要資助多少,你算哪門子的人脈。一個依附霍家的吸血蟲,一個想要依附沈家的吸血蟲,你和霍景琛最般配,鎖死,別出來禍害別人了。」

白藝柔聞言,眼神逐漸陰沉:

「你那麼有錢,隨便拿幾千萬出來給我怎麼了?就因為這點小錢,就要得罪我,甚至得罪景琛,你就不怕我在他面前說你壞話,讓他這輩子都不喜歡你嗎?」

我像趕蒼蠅似的擺手:「趕緊的吧。」

白藝柔咬了咬牙。

就在這時,她眼神驀地一變。

接著,在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中,她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,又順勢跌坐在地。

我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況。

下一秒,就被霍景琛大力推開。

「沈芷凝,你這個惡毒的女人!」

13

白藝柔不愧是小說女主。

這麼狗血的栽贓手段,也隻有小說裡才會有。

霍景琛心疼地捧著她的臉,轉頭痛罵我:

「你非要做的這麼絕?昨天你爸才給我打電話,我剛準備再給你個機會,今天你就又欺負藝柔,我看你是真不想嫁進我霍家的大門了!」

白藝柔拉了拉他的袖子,楚楚可憐道:

「沈小姐也是一片好心,要給我五千萬,送我出國讀書。」

「什麼送你出國,她就是想把你從我身邊趕走,好獨自霸佔我!」

「我沒答應她,就算我想出國,也是通過自己的努力,我的尊嚴不允許我接受任何人的施舍,沈小姐氣急了,這才跟我發生衝突。」

霍景琛氣得眼睛都紅了:

「藝柔,你是我見過品性最高潔的女生,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再欺負你。」

他說完,衝著我頤指氣使道:

「趕緊給藝柔道歉!」

我冷笑了聲。

在兩人的注視下,走到白藝柔面前。

就在她以為我為了舔霍景琛,不得不低聲下氣,向她道歉時。

我突然抬起手,左右開弓,框框兩耳光,扇在了她的臉上。

力道之大,打的我手都麻了。

白藝柔的臉蛋,也成功的腫了起來。

兩人震驚在原地。

片刻後,白藝柔尖叫起來:

「沈芷凝,你這個賤人,你幹什麼!」

我甩著發麻的手:

「不是說我欺負你麼,這口鍋都背了,不坐實這個罪名怎麼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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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分鍾後。

我們三人因鬧事,被請到了校長辦公室。

商學院的校長向來隻推崇成績好的學生,因此對我的態度比對他們倆惡劣了幾分。

「沈芷凝,當初如果不是看在你爺爺的份兒上,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中途插班的,如今半學期都過去了,你的學分修滿了嗎,還敢對同學動手?」

打人我的確打了。

這無法反駁。

我乖乖承認:

「校長,我願意接受處分。」

白藝柔都氣瘋了,紅著眼指著我,怨毒道:

「必須開除她,學校是供我們學習的聖潔之地,怎麼能允許她這種不學無術、枉顧校規的人存在?!」

霍景琛也贊同地點頭:

「沒錯,校長,我以年級第一的名義請求您,開除沈芷凝,還商學院清淨。」

校長無奈地嘆了口氣:

「沈芷凝觸犯的校規,還不至於到被開除的地步,隻需要寫個檢討就行。」

「可是隻要她在一天,咱們學校就永無安寧!」

校長看著眼前這兩個成績優異,令他驕傲的學生。

心自然偏了過去。

他安撫道:

「沈芷凝不學無術,這學期修不滿學分,自會退學。」

從辦公室出來,兩人神清氣爽、趾高氣昂。

「看到沒,這就是你跟我們的差距,在學校如此,畢業後,在商場上,亦是如此,如果你現在向我們道歉還來得及。」

我看著他自信的神色。

將檢討書拍在了他的臉上。

「我會讓你清楚什麼叫真正的差距,這個藏頭檢討書送你了。」

霍景琛下意識接過。

展開一個字一個字念出聲:

「顫、抖、吧,小、垃、圾!」

他氣得臉色鐵青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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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交鋒過後。

這兩癲公癲婆再也沒來騷擾過我。

倒是我爹,時不時通過各種方式聯系我。

「你這個不孝女,趕緊去給景琛道歉,像他這麼有本事的男人,錯過了你上哪找第二個?」

「別裝模作樣的學習了,我是你爸,難道還不清楚你幾斤幾兩嗎,你就不是管理公司的那塊料!你一個女人,在家相夫教子就好了,商場上自然有男人會去打拼!」

「商戰如戰場,就你這個草包,沈家遲早毀在你手裡!」

「既然你不聽我這個當爹的,那你爺爺的話你總聽吧?我這就去找你爺爺,看看把你都慣成什麼德行了!」

我爹氣衝衝地去找我爺爺理論。

原劇情裡,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,因爺爺堅決反對我跟霍景琛訂婚的事,和我爸發生了激烈的爭吵。

事情似乎又按照原劇情發展。

然而這次不同的是。

爺爺沒有喝酒。

而我,也沒有站在我爸那邊。

爺爺這個久經商場的老狐狸。

不過三兩句話,就打發了我爸。

順帶收走了他在公司大部分的實權。

讓他變成了一個有名無實的經理!

這一次,輪到我爹氣到急火攻心進了醫院。

我爸進醫院後。

我的生活就消停了許多。

我幾乎把所有的時間,都花在了學習上。

或許是因為身體裡流淌著爺爺的血液。

我發現我對這種感覺還挺上頭。

時間一晃。

一個學期過去。

期末考試前一天,班主任在班級宣布學分。

「第一名,霍景琛,一百三十分,恭喜你,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秀……第四名,白藝柔,一百零八分,你真給特招生爭臉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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倆人挺胸抬頭,目光得意地從我身上掠過。

班主任按照名次,一個個往下念名字。

商學院的學分很重要,平時在校期間,學校會舉辦各種活動,供學生積攢學分。

基本上隻要期末不掛科,加上平時參加一半的活動,都能攢到及格的八十分。

因此班上最差的也有六十多分。

直到班主任看到我的名字。

她的表情微變:

「沈芷凝,零分。」

這話一出,不光是霍景琛和白藝柔,其他人也震驚了。

「臥槽,她這是徹底擺爛,下個學期不打算讀了吧?」

「人家霍景琛都跟她解除婚約了,她偷雞不成蝕把米,估計也沒心思學習了。」

「草包就是草包,看看人家白藝柔,出身微寒,卻能考到第四名,太勵志了。」

「呵呵,除非沈芷凝能在期末考試裡,考到年級前三,否則她被退學是板上釘釘的事。」

「首富的獨孫女被開除,好炸裂的新聞,都不敢想她要被嘲笑成什麼樣。」

霍景琛和白藝柔露出鄙夷的神色。

沈芷凝終於能滾出商學院了。

連一個學都上不好。

還指望她管理好沈家的公司?

以後還不是要求到他的跟前。

班主任欲言又止地勸告了我幾句後,就宣布了考試的事。

時間共有三天,考九科。

三天結束後,我從考場出來。

便看見霍景琛倚在車邊,居高臨下對我道:

「沈芷凝,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。」

我: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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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景琛就這麼大喇喇地攔在校門口。

我就算想繞開都不行。

他見我滿臉疑惑,嗤笑道:

「別裝了,看見我找你,心裡肯定得意死了吧,我這次是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的。第一,收回之前對霍家的撤資,第二,向藝柔和我道歉,第三,公開跟媒體承認,上次解除婚約之事,所有錯都在你,替霍家挽回顏面。隻要你做到這三點,我就答應跟你繼續聯姻,等畢業以後,幫你接管沈家公司。」

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,接著緩緩伸出手。

霍景琛:「你幹什麼?」

我問他:「看見這個巴掌沒,你再廢話一句,它將出現在你臉上。」

霍景琛眼神驀地暗沉:

「沈芷凝,別敬酒不吃吃罰酒,我是看在你爺爺的份兒上,才對你一二再再而三的忍讓的,否則就憑你這個草包,憑什麼入我的法眼?」

「什麼法眼,我看你是鬥雞眼、青光眼、瞎了眼,有空去掛個腦科吧,跟聽不懂人話似的。」

我這話懟完,沈家的司機剛好過來。

我立馬拉開車門,跟身後又鬼在追我似的,馬不停蹄地上車要跑。

霍景琛見狀,居然扒住了我的車門。

他死死咬著牙,一字一頓道:

「你記住,這是我給的最後一次機會。等這次成績出來,我就會以年級第一的身份,從商學院畢業,再進入霍家公司,未來不超過十年,霍家肯定會超過沈家,到時候,你哭著求我都沒用!」

我翻了個白眼,催促司機趕緊開車。

隻給他留下一屁股尾氣。

霍景琛氣得發了好大的脾氣。

三天後,霍父舉辦商業晚宴。

出於虛與委蛇的表面情,我還是出席了。

晚宴上,白藝柔失手打翻了紅酒杯。

正好潑到了我的禮服裙上。